乌憬吻到了冰凉的泪水,在他的眼睛上落下一吻,怜惜地说:“殊殊,我给过你机会。”

像他说的那样,杀死他,也只有乌憬死,他才会放过白殊。

乌憬的生杀予夺握在白殊手里,是他自己不要的,是他克服不了心里的那关,他下不了手。

床上的人影渐渐纠缠在一起,带着水汽的朦胧哭腔压抑不住的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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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殊安静了两天,他脚上的伤每天都在擦药,但走起路来还是一瘸一拐的,多走两步就会皱着眉,很疼的样子。

莫杰希他们这几天都在到处看风景,快离开远达寨了,看着白殊脚上迟迟好不了的伤,不免关心道:“你这不会伤到骨头了吧?看你走起路来很疼的样子。”

白殊摇头说他也不知道。

但他猜应该没有伤到骨头,回来的那天晚上乌憬就捏着他的脚踝看过了,就是扭到了。

“那按理说休息两天应该就能好的。”莫杰希喃喃:“你这次还真亏,我和孙江去逛了好多地方,你就只能待在寨子里。”

说着他又笑着安抚白殊:“没事,下次还有机会,远达寨确实挺不错的,寨民都很热情淳朴,有空我们以后还可以过来玩。”

他和孙江拍了不少照片和视频,发给了白殊,还准备放一部分在社交媒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