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母见到寒墨瞪他,气焰更加盛气凌人,抓住人家痛处不放的狠狠撒盐。
“干嘛瞪我?难道没结婚的两人都能到一起睡觉,那可是妓院里的窑姐儿行为,哈哈哈。”
大伯母正得意时,寒墨本就无处发泄的心情,被大伯的几句话戳破愤怒,寒墨伸手过去,一把掐住大伯母的脖子。
猝不及防时,大伯母的笑声戛然而止。
寒墨手上钳制都用上十足十的劲儿,大伯母的脸很快就红了,眼珠里的红血丝都爬了出来。
大伯母眼睛求救似的看月痕,然而月痕还没有察觉到异象的躲在寒墨的衣服里。
大伯母自救的狂拍寒墨钳制他脖子的手臂,发出呜呜声。
寒墨的脸上的狠綟并没有因为大伯母的挣扎有所减轻力度,反而更加用力,脸上的戾气更加是沾染上了一层寒霜,冰冷摄人。
月痕好奇为什么大伯母不说了,抬头看,立刻不淡定,抓住寒墨钳制大伯母的手臂,“寒大哥,放手。”
寒墨不想控制的力不减分毫反而更加用力的掐着大伯母。
大伯母嗯嗯声音都发不出时。
月痕抱着寒墨的脸,强制他看自己,语气平淡,温和:“寒大哥,你听到没有,放了他。”
寒墨强而有力的手瞬间放开,大伯母跌倒在地上,狂咳不止。
寒墨没什么表情的说:“这种能力以后还是少用的好。”
月痕窃笑,踮起脚,在寒墨的耳边说:“寒大哥,我们洞房花烛时用。”
月痕说完放下脚,仰头看寒墨,笑的一脸暖阳如春。
寒墨扶着月痕可爱俊俏的小脸儿,心悦万分的说:“听你的。”
说着俩人欢声笑语的走了。
留下一个人倒在地上的大伯母,大伯母瞧着两人相继走远的背影,喊道:“敢对长辈不敬,还没有结婚就一起鬼混,你们、你们、给我等着。”
寒墨他们到大棚的时候大家伙儿已经聚齐了。
寒墨将人参种子放进放在一个小容器中,:“就劳烦大家了,种完去月痕哪儿,将那个大棚里的一些垄沟空位也都种上。”
同村妇女王霞质疑:“寒墨啊,这么进,能长好吗?你这地在怎么是荒地有产量,也不能这么种啊,营养跟不上咋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