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送他李翛,从自己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了一条丝巾,帮李翛擦干了眼泪。

陆昭颐举着小丝巾,开玩笑说:“这帕子都没一块干的地方了。”

“陆总。”李翛沉默了几秒后再次开口,“陆昭颐。”

“你说。”

李翛叫他全名,这已经是十分危险的信号了,陆昭颐感受到自己心跳很快,他因为李翛心神不宁了,这不是一个好兆头,但是陆昭颐也顾不上去想。

“我们是最令旁人不齿的关系。”李翛道,“您否认的快我也接受,只是在旁人面前,你也一点面子都不愿意给我吗?”

“翛翛,我不是……”陆昭颐说到这就没继续说下去。

不是什么?话不是自己说的?还是李翛听错了?显然都不是。

而且从心底说,自己拖到这会来见李翛,也是没想好自己该怎么和他解释。

这可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事,完全拿不上台面,陆昭颐也不屑说。

“陆总。”李翛又问道,“在我们这样的关系里,是不是有喜欢才不正常?”

“这有什么正常不正常的说法?”陆昭颐说,“他们不是都说感情是最难以琢磨的东西吗?”

李翛点了点头,等他继续说下去。

“既然不是人可以琢磨的通的,那存在就是合理的。”陆昭颐说,“和产生的方式没关系,结果才是重要的。”

“这点在我们身上并不适用。”李翛早没了哭腔,他说这话的时候格外冷静,让陆昭颐都觉得十分的不对劲。

他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