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已经如此难受,乔安晚还不忘再分出心来观察这些人。
她很快就察觉到了不对。
这些人,不怕疼!
不是像“表哥”们一样对痛没有感知,被击打后他们也会露出痛苦的神情,有的甚至会哀嚎,但很快,他们又会恢复正常的表情,开始新一轮的进攻。
就像是在那一两秒的时间内,被强制忘掉了痛苦。
“砰!”
像是察觉到了乔安晚这群人不太好解决,一个人拿出了一把枪对着三“表哥”就开了一枪。
子弹迅速进入三“表哥”的身体里,三“表哥”却毫无感应,继续挥着拳头。
第一声枪响后,又是数声枪响,只是那些人脸上都充满了不可思议——子弹对那五个大汉根本没用!
简直像陷入了沼泽地一样,子弹一进入身体里就被“吸收”了。那五个大汉身上都没流血!
难道这世上还有和他们一样的人吗?那他们怎么不知道?
“疯子”们心里都冒出了这个荒谬的念头。
觉得荒谬的何止是他们。
疯了,绝对疯了。
乔安晚躲在六、七“表哥”身后,她都不知道如何描述眼前的场景了。
刚才她也开枪了。托之前训练的福,她的准头还不错。
可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即便她打中了那些人,可血流如注下,那些人还是和感觉不到痛一样?
对面那个披头散发的大哥,您看到您大腿上的大洞了吗?
被子弹射穿了诶!血流了满地诶!您至少给个表情表示一下尊重吧?您这身残志坚还要拿刀砍我,都想给你颁个最佳敬业奖了!
两方都觉荒谬,神奇地形成了短暂的势均力敌,这时候,只需要哪方多出一股东风,就能获得获得胜利的归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