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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回话。

他挑眉,“怎么了?”

陆观雪坐在床沿边,闻言回答道:“昨天晚上学生会查寝,你不在。”

如果是平时,一定会有冷嘲热讽声,今日却没听见。

岁云白是因为试炼受了重伤,还在重症监护室吊着命。

至于秦磊,还躺在床上,用被子蒙着头不知道在作什么。

岁聿顺口问了一句:“他怎么了?”

陆观雪:“昨天查寝的时候,他正在看小电影,还在被子里……”

不用再多赘述,都能想象那是多么尴尬而社死的场面。

如果是寻常人,可能会沉浸在那时候的社死无法自拔。但以秦磊的脸皮,不应该羞耻到现在还没缓过来。

岁聿若有所思,又问:“昨天查寝的是谁?”

“学生会会长微生雪。”

果然如此。

他心念一动,“还有别人吗?”

“还有个男的,”陆观雪回忆道,“叫什么我不知道,但是胸口挂着宣传部部长的牌子。”

岁聿本就是随口一问,得到一个寻常的答案,莫名有些不自在。没有到达失落那种程度,但也是平波无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