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没有吃,翁雅的电话也没有接。他回到宿舍就躺到了床上,一动不动。
宋晨磊跟着他回了宿舍,坐在对铺宽慰他:“下午这事真不怪教官,都是韩可祺那个鳖孙故意找茬,当时教官直接当着尹处长的面说了很多难听的话,还罚韩可祺来回蛙跳。虽然可能是错觉,但我觉得他那么生气是因为你。”
江然没说话,依然背对着宋晨磊。
对方又说:“其实,傅邺也没想象中的那么魔鬼,他……”
“能不提他了吗?这么喜欢搬过去和他住呗!被规训的感觉很好吗?给了你多少好处,要这么替他说话?”江然像逮到了发泄口,一股脑地说完。
宋晨磊一拍手:“得,您老好赖不分,我也没办法,我去吃饭,不提了。”说完,直接离开了宿舍。
江然都把刺扎进对方心里,现在又开始后悔。这还只是第一天,他忽然有些绝望,因为看不到头的黎明,还有那个魔鬼一般的男人。
他太困了,浑身像散架一般,他坐起来打算脱衣服睡觉,上衣口袋里直接掉出了药膏。
那还是他准备恶搞傅邺的药膏,等他拿起来准备扔掉的时候,他突然发现这不是他的药膏。
“治疗,跌打损伤!”江然看着管体背面的用途,惊讶不已。
傅邺换了他的药膏,意味着对方不仅发现了饭菜里的东西,还有自己准备的过期药膏。
他看了看还是随手扔了到了床铺下的垃圾桶里,不切实际的期待一次就够了。
这一晚,江然浑身疼得难以入睡,他连翻身都觉得困难。昨天被机车挂过的腰,今天被别在身后的手,右手差点摔成残废,左手被“变态”整成残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