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然猛地转身要站起来,谁知忘了右脚有伤,一个失衡,直接滑倒在地。
傅邺皱了皱眉头,走到他身边,也没去扶他,甚至没看他,自顾自地脱掉外套,准备下水。
江然还在缓解痛意,不满道:“我再退一步就进掉池子了!”
傅邺镇静道:“那你明天的尸检报告,只会写着全身血液不凝固,内脏淤血,睑结膜、粘膜、浆膜瘀点性出血。属于窒息性溺亡,跟我毫无关系。”
“你……”江然词穷了,他转移问题,“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从你说第一句话开始。”傅邺脱下外衣,露出了泳裤。
江然尴尬地无处遁形:“背后偷听有意思吗?”
“有,因为我发现英语好似乎很有市场,我可以帮你补习,按市场价的两倍付即可。”
江然要不是有伤,真得不介意和这个人打一架。他以为他说话就已经算刻薄了,没想到和傅邺比,是关公面前耍大刀。
傅邺见他生气了,动了动嘴角,跃身跳进了泳池里开始游泳。gzh就像傻呗
江然的心情被破坏了,本来打算直接走,却被傅邺游泳的动作吸引,对方游得很快,不是简单地练习,是拿出了自由泳冲刺的速度,转眼间,已经游了四个来回。
江然就这样看着水中的飞鱼,他觉得这个人哪怕就是雕塑,身上也都是闪光点。被对方自由的欢腾感染,江然忽然也想下水,他心里两个声音在打架,一边鼓励他下水,一边有告诉他有伤。
就像小时候路过橱窗看到买不起的玩具,理智终究会输给狂热。他脱了外裤,露出泳裤,还是下水了,忍着疼慢慢地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