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然见傅邺停了下来,他主动勾着他的脖子去亲他的嘴唇,一次不成,去够第二次。最后,还是傅邺微微低头,让他亲到了自己。
江然很显然不够满足,傅邺问他:“我不记得,你也不记得了吗?”
江然双目失神,哪里还管得了这些,他缠着傅邺撒娇:“不记得了,不会记得,邺哥,你亲亲我好不好?邺哥!”
这几声“邺哥”把傅邺的魂都要喊没了,他问他:“亲哪里?”
江然指了指自己的侧颈:“这里,好痒。”
傅邺当然没有去亲,他把人抱起来坐着,让他挂在自己身上,轻轻用唇去碰他的脸,江然的思绪早已飞散,他不可抑制的抬首,把最脆弱的地方送到傅邺面前,傅邺犹豫着,体内久违的激烈叫嚣着,终于他顺着他的侧颈亲啄着细肉,磨到江然脖子上的那颗痣。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想得快要疯了。
江然不停地喊“邺哥”,每一声都是欲断魂的引惑。
傅邺把他抱着起身时,才发现江然的腰软得无法直起,对方还在缠吻着自己的嘴唇,怎么都不够,江然心里的那道豁口,好像有东西填充着,但不够。
但傅邺不会这样,借酒壮胆的事,他可以装作不记得,但一时情迷清醒后的江然会作何抉择?
氛围也是会醉人的,江然不懂,但他懂。
傅邺把他抱进浴室,让江然下地,靠着自己站好。他把他推到浴室围壁上时,后背刺骨的冷让江然瞬间清醒了过来,他的耳朵红得要滴血一般,察觉到身体的反应已经不受控制地抬头,而他因为浑身发软只能继续抱着傅邺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