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淮年吃完饭后,本来想散步却因为院子里的栀子花香打消了这个念头,他真的讨厌栀子花。
小阳台上的两块小土豆苗长得越来越大了,塑料小盆子已经开装不下了,徐淮年想着去问问冯霍有没有多余的花盆给他一个。
推开门徐淮年就看见了客厅里的冯霍脱下外套后,后背裹着被血侵透的绷带。
想过冯霍受伤了,可他没想过冯霍还伤的这么严重,“冯……冯霍……”
冯霍闻声回头看了一眼徐淮年后仓促的给自己套上衣服。
“抱歉……我不知道您这个点还会出来,不然我就去房间里换了。”
徐淮年走过去看了一眼桌上的纱布和药箱,从药箱里拿起了伤药。
“虽然我是oga,但都是男生,看个后背你也不至于这么紧张吧,坐下我给你上药。”
“不、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可以够到后背?然后胡乱的给自己裹纱布?”
徐淮年把冯霍问到哑口无言,半响才妥协,坐到沙发上后干巴巴的说出了谢谢两个字。
徐淮年给冯霍拆纱布发现这纱布都被裹成死结了,硬拆肯定要弄疼他,于是只好去抽屉里取了一把剪刀来。
纱布被拆开后,触目惊心的伤痕呈在了徐淮年的面前,基本上只能说是皮开肉绽了。
徐淮年吸了口凉气问道:“这怎么来的?”
冯霍:“打架打来的。”
徐淮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