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火柴已经发潮了,完全没法用。
赵璟行正要放弃,江燃“喂”了一声朝他扔了个什么东西。
赵璟行接住一看,竟然是打火机。
江燃喟叹:“吸烟有害健康,但有用。”
他其实也就这几天才又开始抽烟的,和许诺一起的时候他几乎不抽。
油灯的灯罩已经被灰尘结结实实裹了一层,污渍根深蒂固,让本就昏暗的油灯更昏暗了。
赵璟行又在屋里翻找了一遍,在角落里找到了一件硬邦邦却很厚实的军用大衣,虽然已经沾满灰尘,甚至有点霉味,但有总比没有强。
江燃刚刚浅眠,他头疼得厉害,发烫的眼皮已经睁不开了。
口干舌燥中他感觉有人把他扶起来给他喂水,还将一个散发着霉味的厚重物件盖在了他身上。
“干什么……”他嘟囔了一句,但实在睁不开眼,迷迷糊糊也就不去追究了。
赵璟行靠在门边闭上眼,他在车上时跟那些人搏斗已经耗费了不少体力,加上跑了那么多山路,又背着江燃走了那么远,他的体力早就透支得差不多了,可一闭上眼,思绪还是停不下来。
这个时候许诺怕是担心得睡不着吧,许诺是个容易想太多的人,情感细腻到不论什么时候都会比别人敏感,而且思考的结果永远是负面的,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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