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渊淡声:“随你。”
尉殊低头含笑,他听得出这两个字里的细微差别,平日轻缓而字正腔圆的吐音在刚才换成了一种无奈的低叹。
“那我脱了?”他继续笑,调侃意味明显。
沈渊没有回答。
“你把持得住吗?”双手落在衣服拉链上没动,尉殊又问。
沈渊依然不作回答,落在尉殊身上的眼神深邃幽暗。
尉殊丝毫不惧,整个人往床上一摊,喊他:“十六岁的沈渊。”
沈渊神色一凛,一手按住他摸上自己腰腹作乱的手,侧目看向他:“不要闹。”
尉殊玩够了,抱着肚子在床上滚了一圈,细碎的笑声充盈四周,笑完了也不闹了,毕竟刚才只是在手上抹点药沈渊就抱着他啃了一口。
他脱下衣服在床上躺好,“你下手轻点。”
“知道。 ”沈渊嗓音低沉,手上沾上药水低头慢慢涂抹。
尉殊娇贵,吃个药得哄着,抹药也要轻手轻脚,稍微手重一点这人都能哼唧好久。
虽然沈渊知道都是装的。
“下次滑雪离罗向晨远点。”掌心一点点擦过尉殊背上泛青的皮肤,沈渊说道。
尉殊享受着背上游走的温热,沈渊轻柔的动作像是羽毛落下,轻微的痛感与游走的温柔让他情绪懒散,他应着:“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