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渊手上用力,几乎将怀中人勒着,沉声道:“就是突然发现自己有些幸福。”
“就是买了点药而已,你也太好哄了。”
沈渊蹭着他的脸,已经被寒风掠夺了温度,声音依旧嘶哑,却听得出明显的愉悦,“我也才发现我原来这么好哄。”
好哄到,只有是尉殊就足够了。
尉殊失笑。
沈渊放开他,“上去吧,外面太冷了。”
尉殊应声,跟在他身后说:“药是店里药师拿的,我不知道那个好一点就都拿了。不过我给医生说了不要拿很苦的,所以应该都不苦。”
心里的暖流迟迟不歇,沈渊说:“苦也没事。”
踩着楼梯上楼,尉殊反驳他:“怎么会没事,都这样了还吃很苦的药,太痛苦了。”
“苦和甜,只要是你送的都没关系。”
“可是我不想让你吃苦。”尉殊笑道。
沈渊停下脚步回头看他,昏暗的楼梯口,沈渊锋锐的眉目逆着光,黢黑的瞳仁深邃内敛。
尉殊也停下问:“怎么了?”
“没什么。”沈渊慢慢摇头,转身继续走。
“到底是什么?”尉殊凑上前,耐不住好奇开口。
“就是有点想咬你……”沈渊笑,眉间落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