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殊给人道着歉,说自己马上去看,一定问清楚情况。
挂掉电话,尉殊心里有点乱,他清楚沈渊,这个人有出乎意料的坚韧,自然不会被简单的问题影响,所以他反而更害怕了。
他下了楼去找沈学民,才知道沈学民已经一周没有来了。
那些脑海中一闪而过的想法更加明显了,尉殊突然慌了,连忙打了车去兰府巷。
他在车上给沈渊打电话。
一遍遍的未接听让他更加焦躁,快到兰府巷的时候,沈渊终于接通了。
尉殊忙问:“你在哪?”
沈渊声音如常:“在家,怎么了。”
手机中传来的声音如常,低沉清雅,沈渊说:“没什么事的话,我继续看书了。”
因为学习播音的缘故,沈渊的吐字越来越清晰,声音也比之前更加干净灵隽,听着感觉人也多了几分成熟稳重,如沐春风。
尉殊没有说话,在车停到兰府巷前说:“好。”
他不信沈渊的话,尉殊放下了手机踹回衣兜里,快步跑进了兰府巷,上了直接敲门:“沈渊,是我。”
没人回应。
尉殊又敲了一遍,还是没人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