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详细听了医生说了一个小时的酗酒的危害之后,萧暮云当即表示会戒酒的,肯定不会再碰了。

可这才过去一个星期,萧暮云又把自己喝成了这样。

俞鹤林从来没有见过这般的萧暮云。

他好像丧失了所有的斗志,连活下去的动力都没有了,像是一只在大海里迷失了方向,丢失了船帆的小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拖往漩涡的深处。

虽然他不清楚萧暮云和贺启秋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但显而易见,造成萧暮云变成这样子的最大原因,只有可能是嘟嘟那个孩子。

但凡是个oga,都难以承受这种痛苦的离断反应。

这一觉睡到了第2天的的中午。

他脚步虚浮,扶着墙壁跌跌撞撞撞的走向客厅。

木头做的小屋格外安静,中午的阳光明亮刺眼。

萧暮云立在原处,大脑有几秒的宕机,然后慢慢悠悠的走向客厅的茶几,从里面的小隔间里掏出了两瓶酒。

刚把瓶盖拧开,俞鹤林拎着两个购物袋从屋外走了进来。

一看到萧暮云手里的酒瓶,俞鹤林立马恼了。

他把手里的袋子狠狠往地下一扔,火冒三丈。

“喝,喝!你他妈就知道喝!”暮云冷笑:“喝一口也不行啊”

俞鹤林:“对,就是不行!”

萧暮云懒得理他,把另外一瓶酒的瓶塞也拔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