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页

愤怒地将早已没有力气反抗地人丢到一旁,他焦躁不已,为还要等这个“婊子”把脸养回来,他根本就等不及了。

再度把指尖凑到鼻沿嗅了嗅,江帆懒得再看江茨一眼,恨不得此时把人变回半小时之前的样子,这样才能吸引别人的目光,他才能得到

“该死!”

他踹了江茨一脚,但人仍是昏迷不醒。周身不着片缕,少年纤细的骨骼撑起轻瘦的皮肉,起码流畅。

江帆冷眼打量,在心中估价,能换取自己的几次,随即觉得心情愉快不少。

怕人跑了,把昏迷的江茨扛起,他清醒起来,有着变态的理智,他思量周全的排除任何能让江茨蔽/体的东西,用麻绳把人像畜生一般拴起来,结结实实,断绝任何一种可以逃脱的可能。

江帆整理好衣服,笑意满满地走出门,遇到邻居时甚至心情不错地打个招呼。他眼底里藏着见不得人的丑恶心思,打着这世间最令人作呕的算盘。

买药,养好伤,当作“药”,卖出去。

哈哈哈哈哈。

江帆站在空地里,近乎狂笑不止,他在心里重复道。

把“药”卖出去。

很难去想,江茨是怎么挣脱的,甚至他本人都对那段记忆失去任何可依支的点,每个人大概都会规避自己最痛苦的一面,他的大脑大概也是进行了清楚。

只是他所记得的画面,画面里的一切,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成为他憎恶的对象,而其衍生出来的一切,甚至都能让他如杯弓蛇影般恐惧。

就像是缸里的水和窒息的海。

就像是“快点去死”与“要死找个远点的地方,别碍我眼。”

就像是他冰箱里藏起的酒,和无数个难以入眠的日日夜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