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晖掂量着合不合适,忍了忍还是咬牙走了出去。
“起来苏景。”林晖喊他。
苏景没动。
林晖呼了口气,弯腰把他拉了起来。
“不要这样,”他说,“我不问他之前做了什么,就凭他刚刚拿话剜你那劲儿,也不值得你为他哭。”
苏景像被抽干灵魂变成了空有躯壳的傀儡,没做反抗地被林晖拉上了楼。
“分了对吗?”林晖问。
苏景点头,眼泪又坠落下去。
“好,”林晖揽了揽他的肩,“像我认识的景小爷。”
“他不适合你,分了好。去把他的东西收拾出来,”林晖说,“断就断干净。”
苏景再次点头,机械地去了浴室,去了厨房,去了卧室,一路收拾。
他时不时绊到东西,林晖一路紧跟着时不时搀他一下,但一直没有帮他收拾,也没有圣母心泛滥地说一句累了先歇一下,等会儿再收。
不能歇。
歇下来会心软,让自己回归凌迟般的疼痛关系中去。
直到完全适应,再生不出一丝逆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