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毅力能戒du。”他委屈地对苏景说。
苏景很宠地笑了下,偏过脸亲了亲他的耳朵,“我也差不多了。”
“我不太懂,”易轩撑起身子俯视着苏景精致的面容,“亲了难道还不算恋爱吗?”
“亲吻和触碰是单纯快乐的事情易轩,这很浅薄。”苏景耐心地跟他解释,“爱不是,爱更厚重。爱会疼。”
“我不怕疼。”易轩有点脱力了,翻身下去仰躺回床上微带疲倦地说。
“轩,”苏景喊他,不再那么吊儿郎当,“我是天生的,我想得会更清楚一些,你不要嫌我矫情。”
他很认真地望着易轩说,“我们可能这辈子都得不到别的认可,所以更应该对自己认真一点。没有祝福和证书,那至少,应该一心一意地相爱了再确定恋爱关系,我是这样的想的。”
“我是成年人,会有念想,想亲想做,但这不是恋爱的开端,就像酒店那晚我并不知道你是谁也同样可以。”他问易轩,“可那样的关系不是你想要的,对不对?”
因为少时一段恶心的经历,易轩一度觉得这个群体很乱,苏景最初一眼就见色起意没皮没脸地纠缠他的样子也深深地引起了他的逆反。
可苏景简单的几句话完全颠覆了他从前的认知。
面对非议,不同人有不同的处理方式。
有人胆小怕事,无力证明什么,瑟缩起来蝇营狗苟地活着。
有人应激反应过度,剧烈地反抗,迷失了自己本真的模样。
有人面对辱没情绪上脑,不再试图辩解,顺从那些争议把自己弄得很脏,觉得总之是要被骂,把自己弄脏了好歹挨骂的时候心里不冤枉。
很少有人像苏景这样,越是身处劣势越要更加清白地寻找自己。
他不去跟污蔑他的群体较劲儿,让自己保持干净和清醒,不因为非议去伤害自己,不让那部分看好他的人心凉。
这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