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子里的各种有色小工具七零八落地掉出来滚了易朗一身。
妇人见状身子不自觉地欠了欠,像是想要帮他收拾,却终是没动。
没什么客人了,若若摇头嗤笑了下,收了酒具交代醒宝按原位置摆放,去走廊尽头的房间拿了易朗的大衣。
出来的时候妇人已经走了,易朗在沙发上睡着,昏暗的灯光附着在身上,远看着感觉好颓废。
若若压下与自己无关的猜想俯身把大衣盖在易朗身上,打算回吧台守着。
易朗睡得浅,衣服重量压下来便张开了眼睛,有些诧异地看着若若,好像不认识他是谁一样。
若若暗自好笑,想着他该不会也要叫自己一声师傅,托自己去给他那个跟人私奔的弟弟送性爱工具套装。
但没有,易朗认出了他,捏了下眉心哑声问,“打烊了?”
若若往角落微微走了个眼神,那里拥着一对啃得忘情的痴缠男女,“等最后那两位客人走了就可以打烊了。”
酒吧已经空了,却又不能赶客,那对看年龄差和饥渴程度就知道不是寻常爱侣,刚进入状态,火热程度已经无法压制,只怕要在这里开战。
易老板莫名地体会到了打工人的辛苦,恶狠狠地瞪了眼那个油腻腻的中年男子,“祝他阳痿早泄。”
若若蓦地被他逗笑了,没说什么,只是笑。
易朗看恍了神,问若若,“笑毛。”
“您又不用在这守着,咒人家做什么。”若若好笑地问他。
“我咒他你不听得挺开心的吗。”易朗说。
“进门都是客,您赚钱,我总不好当着您的面说人家的坏话吧。”若若无奈地撇了撇嘴,“非要我说心里话的话那我祝他三秒浓缩、棍入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