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迁就男人们的事业,把家打点得井井有条,眼界也被压缩在了狭窄的家长理短中,看不了那么深刻。
没有人,从来没有人迁就她的眼界去向她解释一下为什么这样,每个人都只是用自己的态度冷漠地跟她说:“就是这样,你管不了,也不要管了。”
她该是有多孤独,才会长年累月喋喋不休地倾诉。
“我好娘哦。”
苏景本来只是想顺着他兜点严肃的话题帮这个“40分钟不够用”的帅小伙降解一下性欲。
眼见他状态真的落寞下去,忙又调侃自己来缓和气氛,“细腻得不像个男人,”他一副小流氓做派地挑了下易草的下巴,“是吧。”
“不是……”易轩回神,把他拉到自己身边,带着自责和忏悔地望着他,再次说了一遍,“不是。”
“你细腻又勇敢,你才是最完美的男人。”
“我喜欢别人夸我。”
苏景笑得很甜。
“我妈去世之后,我特别喜欢别人夸我。”苏景笑得很甜,话却说得很苦,“从小到大,我只有她。当人们说我很好,我听到的是‘你妈妈把你养得很好’。”
“没有人夸她,连我外公外婆和舅舅都不认她,但她确实不是个一无是处的人。所以当人们夸我,我会觉得是在间接地夸她,心里会很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