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朗不说话,把手臂收得更紧,箍得若若身子生疼。
“前天我妈昏过去了,做了手术,又醒过来。苏景请了假陪易轩一起照顾他,我看着他们,忽然觉得好想你。在医院陪床的时候易轩帮我拿了大衣盖着,忽然觉得好想你。从医院出来的时候看到街边的花店摆上了新年的银柳,忽然觉得好想你。”
“你冤枉我。你的狗不会想念那块被你丢掉的骨头,可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见不到你的时候,好像自己身上被撬掉了一块骨头,一直想着,一直疼着。”易朗终于委屈地说出了那晚他不敢跟若若辩驳的话,“我才不是那条只知道争抢不懂得珍惜的狗,你冤枉我。”
若若的心抽搐着疼,易朗这样浪荡的家伙忽然间软成这样,他招架不住、抵抗不了这样的反差,听他委屈成那副样子,无可奈何地苦笑着道歉。
“我错了,你一点都不狗,不委屈了好吗。”
易朗好哄得要命,若若略一道歉他便又笑了。
在若若颈窝里蹭了蹭,而后就支起了身子。
很守信,说好的一小会就真的只是一小会,不贪心不强求,拽拽地哼了声,“我原谅你了。”
“很累了吧。”易朗说,“回去睡吧,我好多了,看你上楼亮灯就走。”
若若望着他,忍了忍,终于还是放弃了。
他顺从自己的心意重新拥住了易朗。
“你怎么这么好哄啊易朗……”若若心疼到近乎叹息地说,“再闹一会也没关系的,不用这么容易就原谅。”
“本来就是我理亏。”
“瞎说。”若若掐了掐他的腰,“你一没劈腿二没出轨,三没有拔屌无情撩完就跑,理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