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落泪,林夺赶忙急哄,“小伤而已,不疼,一点也不疼。”
喵喵坚持,“不行,必须去医院。”
许攀捡起被栗卷豆遗落在地上的围巾,掩住情绪紧随其后,然而他越走越慢,最终缓缓停住脚步,没有再跟上去。
驻足原地凝视两道逐渐消失的背影,许攀眸子漆黑,瞧不出情绪。
许久,他垂下了头,朝和栗卷豆相反的方向踱步远去。
栗婧两口子和林爷爷得到消息匆忙往医院赶,林夺的伤口是旧伤添新伤,消毒处理包扎好之后还需要再留院观察,栗卷豆陪在病床前,脑袋扭向一边,脸颊气鼓鼓。
林夺用另一只没受伤的手戳戳生气小猫软乎乎的包子脸,哄他,“宝宝,刚刚还可怜我呢,再多可怜一会不行吗。”
栗卷豆从鼻腔里发出重重一声哼,表示自己很生气,“你做了什么好事自己知道。”
“我做什么了?”林夺靠在床头,舌尖抵了抵腮,“宝宝是说,我把你的名字纹在胸口的事吗?”
刺青是他自己用针尖穿棉线,火焰消毒之后再一针一针亲手烙下的刻痕。
栗卷豆恨恨握拳,一幅你还有脸说的羞愤表情。
林夺目不转睛看他,蓦地扬起轻笑。
宝宝破天荒会心疼自己了,一见他入骨的伤口就哭得可怜巴巴,小哭包泪流不止,看得他心都要碎了。换病号服时,他故意撩开衣襟,露出心脏位置的刺青,果然,稚气小猫登时气得脸蛋通红,立马翻脸。
老婆连生气也是萌哒哒的,鼓得嘟嘟的脸,叽里咕噜喃喃自语,猫言猫语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这小笨猫简直可爱得要了命了。
林夺心痒难耐,按捺不住流氓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