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母上楼离开后,sauel仍旧表现得很局促,像是还没有从在长辈面前惯有的乖巧样子从解放出来。
任绍远并不看他,只是余光中留意到沙发那头的人垂着头,安静地一言不发。
沉默的时间十分难捱,此刻和这个曾发生过不愉快的oga坐在一起,任绍远很想起身离开。
还没有听到sauel开口说话的声音,一声极轻的哽咽声传入了任绍远的耳中。
任绍远循着声音来源看向旁边的oga,很快看出sauel是在哭。
他莫名感到一阵心烦,并没有靠近过去,也没有在一个oga面前展示身为alpha的体贴与绅士的想法。
坐在沙发里忍耐着sauel的哭声,已经是他能够对这个oga做出的极限了。
sauel吸了吸鼻子,抬起被泪水模糊了的眼睛,看向坐在旁边对他的哭声置若罔闻的alpha。
两秒后,他像是自觉无趣,沙哑着嗓子,开口轻声道,“昨晚的事,抱歉……我只是个oga,生理的反应我控制不了。”
任绍远眉头一跳,下意识看向sauel,此刻听到sauel的话,像是他昨晚强迫了面前的oga,还倒打一耙逼得oga向他主动道歉。
他的神色不自觉冷了冷,舒了口气才回复道,“没关系。昨晚的事,我也有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