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涣宁不自觉轻轻舒了口气,接着缓声道,“他说他叫sauel,是你在a国认识的朋友。”
任绍远闻言一怔,但并未在叶涣宁面前流露出过多情绪,面色如常,眉头却还不自觉紧蹙着,“我和他的确是在a国认识的,不过他是我母亲朋友的儿子,我和他并不熟。”
叶涣宁认真地听着任绍远说话,忽然意识到他的alpha好像是在向他耐心地做解释,他有了些勇气,想继续往下说。
“不过他怎么出国来a市了,他今天来家里,和你说什么了?”不等叶涣宁开口,任绍远接着问。
虽然由于sauel经常去代替他陪母亲的事让他对这个oga的态度稍稍改观,但因为之前的事,他还是对sauel保持着警惕还有些抵触。
叶涣宁抬头看了任绍远一眼,察觉到他的alpha话里的催促之意,虽然内心稍有不解,他接着如实回答道,“sauel说他有事出差来a市,还带了礼品,说他受任伯母所托顺道来家里看我……”
他说着不自觉声音渐小,忽然意识到他还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任绍远的母亲。
尽管他们已经结了婚,也即将有了孩子,可他还从未见过两位长辈,尽管任母任父是任绍远最亲近的家人。
而且有些心酸的一点,因为从小在孤儿院里长大,他对“妈妈”、“母亲”等词语十分陌生,也有些难于说出口。
任绍远很快会意,心有灵犀似的洞察了叶涣宁的想法。
他没有再去问关于sauel的问题,而是垂眼看着面前的oga,开口问道,“我们现在已经结了婚,怎么不改一改对我母亲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