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们两个都是男人罢了,薄予心想没什么值得逃避,不就是上了床?
可是他害怕任舟介意,怕他会因为这事躲着他。
任舟还愁着接下来该怎么面对薄予呢见他思想开放,立马点点头,表示同意。毕竟发生这件事后,按照薄予厌恶同性恋的态度来看,不把他弄死就算是顾及旧情。
如今居然可以坦然面对,和一个男人上了床这件冲击力极强的事。
想必是在圈子里见过类似的事太多次了,接受度也逐渐变高了,变得见怪不怪。
薄予一直用余光瞄他的反应,见他没有闹什么决裂之类的行为,悄悄松下一口气。
转瞬又觉得不对,想他薄予一个薄家堂堂的大少爷,走到哪里不都得是别人围着他转。
其他人提心吊胆生怕说错一句话不小心得罪他的。
怎么现在他还得体谅别人了?
真是反了天了!
任舟就是一个跟着多年的保镖而已,他干嘛在乎一个保镖闹啥?
薄予在心里默默吐槽自己有病,烦躁地将燃了大半截的烟暗灭在烟灰缸里,随手捏了捏眉心,心想:怕不是被上傻了。
任舟猜不到他想什么,回忆起昨晚激烈的场面,不禁感到头疼,到底做什么要喝下那杯水。
他支撑着手臂坐起来,慢慢凑近薄予,言语委婉,“你那里,痛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