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两人都没再搭话。
任舟是怕听到些不该听的话,今晚的薄予未免有点过于反常,要是再说点荤话,任舟怕自己招架不住,所以一直不敢开口。
薄予则是一路都在反思,因为连他自己都没搞懂,为什么突然说了那样一句话。
一句过于轻浮到近似挑逗的语句。
挑逗的还是一个男人,未免太过荒唐。
两人今晚因为药的关系,没有控制好距离,一不小心都越距了。
但是这是不应该的,他们两个都是男人,是不能够讲床笫之间的轻薄言语的。
薄予用余光瞄了眼,看见身旁的人闭着眼,睫毛一颤一颤,显然没有睡着,不知道任舟又是在想什么。
他利索地收回视线,干脆不去想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事,而是专注开车。
把车开到楼下,打开后备箱后,薄予把装在里面的菜拿出来,任舟一直在一旁待着,见状,上前一步将菜提过来。
菜并不是很多,没有多重。
薄予没心思和他争这点东西到底谁提。
回到客厅里,任舟连坐都没有坐径直就进了厨房,有条不紊地把菜拿出来一沓一沓放进水池里泡着。
进去没多久,薄予也跟着走进去,他来到水龙头边洗了一把手,左晃右晃了一会儿,才到任舟旁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