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熟悉了,殊一的客气礼貌一点点地褪尽,牙尖嘴利的个性尽显出了。”
“君子之礼待君子,莫塞里也慢慢显露了虎狼样的心肠,我要更厉害一点。”
“哈哈,”莫塞里抬起沾着烟气的手,拍了下他的后脑袋,笑得不安好心,“错了,殊一错了,不是慢慢显露的,而是不得法地收着心念,怕吓着可怜的孩子。殊一回想下刚见我,没有发觉吗?”
安殊一缓慢地摇了摇头,甩着他传来的亲密烟气重新看向巫女。信仰的浩大力量,因异国的这人,缺乏了很多。
“殊一的跳舞就像是在跳舞。”莫塞里同他看向巫女之舞,紧接着说道。
“什么?”
“上次见你跳舞的感触。我看你跳舞就像在看跳舞,与神社巫女的舞不一样。”
“嘞,哈哈,跳舞不像跳舞,能像什么呢?你要说是鸭子跳,我可要发火了。”安殊一攥紧了双手,眼觉得有些累了,略微垂下。
“不啊,没见你跳舞时,我以为我看的是跳舞的你,真正见时,出乎意料的,殊一的跳舞里见不到殊一了。”
安殊一咬了咬嘴唇,语速很快地说:“我没有看你,眼睛,眼睛没有看你。”
“殊一所为,有难言之隐?”莫塞里理了下衣领子,扣子飞跃出奢华的光束,袖口缝了一轮明月一般。
“你别问我,自个能猜出来的。”
“知道是谁,实情也大差不差地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