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安殊一往后撤却撤不动,手拧了下他背后的肉,发现他还真是个很强壮的男人,怕是在担惊受怕中练出来的。
安殊一对这个赖皮小子不慌张,冷冷地说:“惹人烦的小孩子,快去洗洗嘴巴吧。”
治仁王殿下不肯,污言秽语再从嘴巴里吐露,受他钳制的安殊一一字不落地听进了耳中。
安殊一摇摇头捶打他,寒着面颊说:“滚,殿下,您是有分寸的人。”
“可我真的想要殊一躺在我怀里嘛,笑嘻嘻还是哭唧唧,都是与众不同的花儿盛放,很好看的。”治仁王殿下耸耸肩,恋恋不舍地再嗦了口他的泛嫣红耳垂,自觉地松开了,却气不过地胡扯喊:“诚实也要被骂,殊一实在是太不大方了!”
“太可恨了!殿下,您一点风范都没有。”安殊一气恼至极,甩他巴掌又自觉不是对手,恐再受钳制,只好扭头就跑。
“殊一,哎,殊一。”
治仁王殿下想起更多的话要说,喊着安殊一撒腿就追。快至安殊一身侧,偏偏两位勇猛的武士从旁边蹿出,合起手臂把他挡下了。
治仁王殿下撒泼大叫,正要施展拳脚以抗争时,眼前走来一位他熟悉的人。
闹市仿佛安静了。
“好久不见,好殿下。”水无濑木挥手让两武士退下,笑眯眯地丢掉两指转着的吊钟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