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带着兔耳朵的服务生举着巨大的黑桃a灯牌,正围着一个卡座一边转圈一边舞蹈。

卡座里是个打扮时尚的年轻女孩,一条腿踩在座位前的酒桌上,身边放了个爱马仕稀有动物皮手包,眉目明艳,态度嚣张。

付晓烟飞快的瞥了一眼那个卡座,嘴里无声的骂了一句:“傻逼。”

随即,他左推右拨穿过人群,一路也知道被几个人摸了屁股,抓了胸。不过付晓烟见怪不怪一般,眉头都没皱一下,径直走进了员工休息室。

这一路都没人注意到付晓烟头上的血迹和满是泥泞的衣服,唯独站在二楼的一个长发及肩,半臂纹身的俊俏男人,从付晓烟进入酒吧开始就一直盯着他,直到他进了员工休息室,那长发男人也转过身下了楼。

“你那女同学又来了啊,连着一个礼拜的黑桃a,对你不错了。”那长发男人将碘伏、云南白药和纱布隔空丢给付晓烟。

然后双臂抱在胸前,靠在休息室的门板上,眼中带笑的看着付晓烟,休息室还能听到音响共振带来的闷响。

付晓烟不置可否,抬手一抹脸上的血,对那长发男人笑了笑:“源哥,她那份酒水提成算我的,我再吊着她几天。”

丛源哈哈一笑:“付晓烟,你是掉钱眼儿里了,这有什么不行的,人家本就是看你的面子才来捧的场。”

付晓烟嘴里叼着烟,手里没闲着,他将碘伏倒在纱布上,直接往眉骨上的伤口上一按:“嘶……。“伤口跟被马蜂蛰了似的,疼痛闪电般窜进脑子,付晓烟咬着牙哆嗦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