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源站在二楼的楼梯上看着那帮服务生,冷不丁的吼了句:“都他妈干活去,不干就走。”

碎嘴子的服务生们瞬间作鸟兽散,丛源拉着付晓烟进了自己在二楼的办公室,甩着花臂拿起电话:“你等着我给林浩那畜生打个电话,我问问他什么意思?干什么为难咱们孩子。”

付晓烟心里打了个结:林浩昨晚那么郑重其事的把他辞了,怎么着?睡一觉,忘了?林浩不像这么潦草敷衍的人啊。

丛源手举着电话,双脚交叠着搭在办公桌上,又从抽屉里掏出一盒烟丢给付晓烟,付晓烟抽出一根递给丛源,点烟,自己没动。

电话很快接通了,丛源上来就骂:“林浩,你他妈的有病是不是?不跟我作对你会死是不是?谁让你把我们晓烟辞退的,啊?。”

丛源是个秀气斯文的长相,不过他行事作风,说话习惯与他的长相判若两人。

“滚,没空理你。”林浩言简意赅,直接挂了电话。

“这个畜生,大眼灯……。”丛源被挂了电话,气的一脚将办公桌踹的歪在一边。然后他恶从胆边生,拉着付晓烟往楼下走:“敢挂我电话?走,哥带你评理去。”

林浩挂了电话,将手机放在一边,看着眼前被他的凶神气势吓到的年轻医生,林浩带着歉意说了句:“电话诈骗的,该死。”

“哦,我、我是正经医学院毕业的,这您放心。”那年轻小医生一边收起听诊器一边嘿嘿的赔笑了两句。

“大夫,他怎么样?”林浩看着躺在床上高烧四十度的程宛,没心思跟小医生客套。

“咳咳……咳咳咳……。”高烧四十度,程宛咳的气都喘不上来,脸色白的像一张纸,眼睛因为高烧而微微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