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个场面有些滑稽,但付晓烟也顾不得许多了。

他扳着程宛的肩膀,直视着他的眼睛,忙不迭的解释道:“程宛,我……我今天脑子不清楚,我……不是那意思。”

细密的水流打湿了程宛柔软的头发和浓密的睫毛,眼睛里水雾迷蒙,他一手将头发拨到脑后,平静温和的说:“我是看不到,你又没说假话。”

付晓烟抓着程宛的手,想拉着程宛的手往自己身上放,但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就握着程宛的手僵持在半空:“看不到你可以摸,我让你摸摸我,你不就知道我什么样子了。”

程宛没说话,对付晓烟的提议不置可否。程宛与付晓烟脸对着脸站着,他的眼睛正好定在了付晓烟的眉眼之间,表情玩味的看着他。

程宛挣脱付晓烟的手,直接摸了一把付晓烟的腰间,果然摸到了裤子,程宛抿着嘴笑了笑,说:“你果然伤的不轻,真穿着衣服洗澡啊,明天我得带你全面检查一下,那小子要是真把你打傻了,我就把他大卸八块。”

说完,程宛把付晓烟往外轻轻一推:“脱衣服去,也不嫌难受。”

付晓烟是个小钱串子,自然不会得罪金主大人,很狗腿的说:“好嘞,您是我主子,您说了算,我脱,脱完您可得疼我啊。”

“小混蛋,没正经的。”程宛连骂人都是温言细语的。

付晓烟一边脱裤子一边说:“我怎么不正经了?哦,还回味呢?我发现你这种看起来最正经的一不正经起来,简直了……一句话估计你都能在心里扩写二十万字小黄文。”

“我扩写什么了?你让我又是摸你,又是疼你的,我不明白。”程宛皱着眉,气鼓鼓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