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知道,怎么了?”丛源醉醺醺,指着付晓烟口无遮拦,打定主意跟程宛一个鼻孔出气,反正他不打算落单。
“所以……,你……你们是故意接近我的吗?”
付晓烟并没有丛源想象中的恼怒,反而比平时更加冷静,但仔细听得话,就能听出,付晓烟说话的声音在发颤。
程宛站在那里,空茫的眼睛直视着前方的某一点,他不给丛源胡说八道的机会,立刻回答道:“是的,我故意接近你,因为你是我要回诺诺抚养权的有利证人。”
付晓烟吁了口气,紧接着冷笑一声,说道:“是么,凭大少的本事,应该也知道我对附尚明并没有什么感情,又欠了那么多钱,你们为什么不干脆点出个价,直接买我和附尚明父子相残,对簿公堂呢?我一定很乐意为大少效劳的,昨天……又是何必呢,委屈您了。”
程宛温和平静的脸上终于了一丝变化,他微微垂下眼睫,浓密的睫毛遮挡了他的视线,眼底弥漫着一层水汽,在顶灯的映照下,闪烁着微弱的亮光。
丛源喝多了脑子不好使,听着听着就有些懵逼,他拉了拉程宛的胳膊,舌头发硬的说:“什么?什么委屈?他委屈你什么了?小没良心的,当初就该让他被收债的打死……。”
程宛没理丛源的话,他闭上眼睛,须臾又慢慢睁开,对着付晓烟说:“好,你要多少钱才可以帮我们出庭作证,只要你开口,我绝不还价。你欠我的,一笔勾销,其他的费用另算,满意吗?”
“在大少眼里我果然就是这么个货色。”付晓烟说完,转身就走。
程宛两步走上前,摸索了几次才抓到付晓烟的衣服,他死死抓着付晓烟的衣领猛地转身,把付晓烟推到吧台旁边。
付晓烟的后背与吧台撞击,发出“嘭”的一声闷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