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宛听话的把头埋在付晓烟的颈侧,卫衣的帽子隔绝的大风和光线,彻底的黑暗让其他感观异常敏锐起来。
付晓烟身上混合着清新的洗衣液,男性蓬勃的荷尔蒙和淡淡的烟草味道,颈动脉因为处于高强度体力消耗中而激烈的搏动着。
整个人活像一款天然形成的男士香水,躁动而魅惑。
程宛在付晓烟的脖子上不老实的蹭了蹭,脸颊蹭到了付晓烟的耳垂,他就用嘴唇一点点的追着耳垂的方向找,等到嘴唇终于碰到了,他便把付晓烟的耳垂轻轻叼在嘴里咬了一口。
然后一触即分,又伏在付晓烟颈侧不动了。
耳垂上还残留着程宛噬咬过的微微的湿气,冷风吹过,格外的冰凉,麻痒。
“你怎么虐待员工啊。”风声在耳边呼呼作响,付晓烟加快了脚步,还有两栋楼就到了。
“以后让你虐回来。”如果还有机会的话,一定让你虐回来。说完这句话,程宛自己也是一楞,有种害怕一语成谶的心悸和紧张。
付晓烟却无知无觉,只当程宛是一句玩笑:“你说的啊,别后悔。”
“嗯,不后悔。”程宛又在付晓烟颈侧蹭了蹭,然后乖的像小猫一样,不动了。
付晓烟浑身被风吹得冰凉,但心里暖的像个小火炉,被程宛烧的旺旺的,他情愿就这么背着程宛走一辈子,这条路永远也走不到头就好了。
回到家,付晓烟第一件事就是给程宛洗个热水澡驱寒气,可给程宛吹完头发,付晓烟还是感觉到程宛不对劲了。
程宛皮肤白,洗完澡脸上红扑扑的很正常,可吹干了头发脸上还是红的,而且程宛咳嗽的越来越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