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写钧吹干了头发,目光在房间里转了转,然后他就看到了一张水平不怎么样的风景写生。
呵呵,画成这样也好意思拿来给时苏改,那时苏今晚岂不是要晚睡?
算了,其实他自己也画得不怎么样,这般嘲笑他人,无异于自己嘲笑自己。
没等傅写钧想太多,时苏就洗好澡出来了。傅写钧不经意睨了一眼过去,就有点难以移开视线了,刚出浴的时苏,脸庞上有点红,整个人白里透红的,唇是红的,鼻头是红的,眼尾也带了点红。
顿时,傅写钧就有些不敢看时苏的脸了,他的视线往下移动,白皙的脖颈,锁骨分明,时苏身着的黑色的短袖更是显白。这下倒好,傅写钧觉得自己干脆闭眼什么都不看算了,傅写钧咽了咽口水。
他的昙花在勾引他。
他该作何反应?
不,花可不会勾引人,是人的心在动。
“怎么了吗?”时苏一脸迷茫,不知为何傅写钧盯着自己看。
而且傅写钧的眼神,实在是时苏难以形容,因为平日里傅写钧从来没有露出过这样的眼神,仿佛要把他吞吃入腹。
“没什么,需要我帮你吹头发吗?”傅写钧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