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鼓点,臀部摆动的每一下,都像极了在爱情谷的那一晚,草地上,野天下,或迎合或推诿。双臂往背后一环,杜牧之注视着每一个落在自己身上的镜头与赤裸裸毫无遮掩的目光,左膝弯下身子一侧,一只手撑地而另一只,从自己的胸前慢慢地抚摸向下,像极了爱人的轻抚。
杜牧之哼起那礼赞的歌,又长跪亲吻着厚重的土地,他也被亲吻着,从唇到身,从每一处贴合到下一处分离。
晏淮左一直在关注着,这场庆典的消息,尤其是终于发现了有杜牧之的照片,视频。拍案而起,吓得正做着分析的任川年忘了接下来的词儿。
“抱歉,我出去一趟。”声音都有些喑哑。
又一年大雪纷飞后,杜牧之正忙着帮把牧场上的牛崽子赶进农舍里,扔下一大摞厚重的饲草进了饲料箱。
他擦了擦额前的汗,把手套背面的碎草全弄到了额头上。
“今年的牛价好啊,夏天的时候又攒了不少钱,开春的时候就可以把镇子上好好翻修翻修了。”老镇长倚着篱笆,惬意地吸着烟,还问着杜牧之要不要抽一根。
“尽量快一些,在三大压价之前把该卖的卖出去。”
杜牧之没要,摘下手套径直走上大拖拉机。
“下一场降雪前,得赶紧进山把羊全赶回来,不然小羊崽子们全要冻死啦。”想上一次可怜的羊羔子被放进山里吃草,然而遇见一场风暴死了好几只,等到老镇长寻人交接的时候才发现都已经入了狼腹,心疼地他一夜没睡着。
“杜!有你的信件。”镇上的送信员夏克来得及时,正好赶上杜牧之要走的时候。
“我的信?”杜牧之疑惑,也没多想,只是让老夏克把信放在那儿,自己摘下手套,微微擦了擦身子换了身衣服才取过来,他本能的不想让身上牛粪的气味染到那信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