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吆!”咖啡小哥正端着红茶出来连忙扔下,跑出来结结巴巴急道:“那是开水,能随便拿吗?!”
他拽着易水进去冲凉水:“那是刚才别人要来冲药剂的,你怎么这么敢下手?怎么样?有没有事?要不要去医院?”
“行了哥们儿,别急。”易水打断他,“是我手贱,和你无关,死不了。”
比起火辣辣的手疼,易水对这种密集的话更难以忍受,他无法舒展开双眉,看着水流下像被煮过的手,开始想果然流年不利,这只曾被人扬言剁掉的手也没能顺利度过今年。
他瞄了一眼紧张的对方:“如果可以的话,冰美式麻烦再给我来一杯怎么样?”
咖啡小哥欲言又止,最后憋了一句:“帅哥,哪层的?我联系一下。”
持续在凉水的降温下,火辣辣的疼多少缓解了一点,易水张开手还有心思想这得浪费多少水,冲了起码有十分钟了。
在右手冲水,左手举着杯子仰头喝冰咖啡的时候,易水是绝不会想到会在这里看见秦川的。
他脸色难看得吓人,第一时间瞄向了水流下被烫伤的手。
易水梗住,嘴里的咖啡都喷出来呛进了气管。
跟在秦川身后赶来的前台姑娘气喘吁吁看情况如何,等到终于跟上大步流星的秦总时,看着眼前的情形,觉得自己多少有点不适合待在这个地方了。
她默默后退两步,眼睛在两个男人身上来来回回扫视,倒吸一口凉气,又再后退两步。
想到刚才看见的,整个十方都有名的一向温润绅士的美人老板那副急火攻心的脸色,姑娘脑袋瓜子嗡嗡的。
所以说,这两个人,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