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看他,应了一声。
“别再玩这些了,不适合你。”易水慢慢挥落他牵着自己衣袖的手,“这种事过了这么久,也该被淘汰了。”
秦川抓了抓从布料上被推拒下来的手,再抬头时从纸袋里掏出那杯冰美式递过去。
“你喜欢的。”
易水眼神落在咖啡杯上,很快不屑地笑了一声。
他懒洋洋把右手从裤兜里掏出来,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抬手点在右额角的疤痕上,漫不经心说道:“这里,这么醒目的疤在提醒你,有些事情发生过就是发生了,有些人走了就是走了,有些话跟你说了,就该当真。”
“比如说,”他似笑非笑,把手拿下来,“‘你千万别回头’什么之类的。”
他额角上的疤痕让秦川不敢把眼神黏着在上面,他怕,心揪成一团,又害怕这样的眼神会伤害到易水。
现在,易水这样直白提起,秦川的心被那道不长的疤痕扎进去,带着倒刺一样裹着心脏上的碎肉出来,叫人难过。
秦川摇头,勉强笑,低声说:“没有回头。”
“小乖。”他叫道,“我只是……”
“别再这样叫我。”易水不耐烦打断他,张开左手竖在他面前,平静说道:“够了秦川。”
“看看这只手,你心心念念的这只手它断过,破损的皮肉同样被缝合修复过。”易水接过被捏在秦川手里的冰美式,“现在,它失去了能吸引到你的能力,我也不会是那个你养在身边愿意乖乖听话的傻子。”
他回身,拿着咖啡的手悬在垃圾桶上,面无表情:“你不喜欢的永远不会喜欢,我送的袖扣,我喝的咖啡,包括从前的我,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