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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长轻柔,带着无限眷恋,从他的唇峰吻至其中,在十指相扣时唇舌贴近攫取呼吸。

这吻来得太慢太慢,叫人等得几乎心碎。

这吻来得太急太快,叫人来不及思考,只能舍弃一切靠本能用嘴唇回应。

心动的频率如海水席卷而来,淹没了人的理智,剩下的只有将要奔向浪尾的窒息。

灯光照不进这狭窄的巷子,月色忽略了这黑暗中的缠绵,只有一只猫儿跳上废弃的铁桶,叮咣声撞醒了几乎要陷进去的两个男人。

秦川还紧紧抓着易水的手,即使在吻到几乎脚软的时候也没松开,他只会越握越紧,哪怕他倒在地上,也会紧紧握着。

易水垂头抵在他额头上,两个人的心脏跳到耳鸣,在这种好像能听见墙内有人说话的地方都大到像在敲鼓。

“现在可以松开了吗?”易水低声问。

秦川蹭着他的额头摇头,沉默之后又是另一个吻。

“现在呢?”

秦川还是摇头。

“那怎么办?”易水问,“你受伤了,我们得去医院。”

秦川不知道,他回答不了这个问题。

他想说那别去医院了吧,就在这里,一直等到天亮,再等到天暗,一天又一天,就在这个地方,再也别分开了吧。

如果眼前发生的都是真实,那就别再去任何地方了,他怕只是挪出这条幽深的巷子都会被光撞醒,告诉他这只是幻想出来的一场超越现实的美好梦境。

但这些话实在太傻,傻到透顶,傻到秦川说不出口,只能勾着易水的手,整个人贴到了易水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