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碰见那个人怎么了!”宁梁喊。
“没怎么,长得很好看。”薄淙捏着易拉罐想了想,补充道:“特别好看。”
“你春心荡漾了?”宁梁问。
薄淙看了他一眼:“非得这么说是吗?”
“嗯怦然心动?”
怦然心动。
薄淙摸了摸胳膊上起的鸡皮疙瘩,想说宁梁什么时候说话这么酸了,然后又想起下午回荡在脑子里的心跳声,这么一想心跳又有要重蹈覆辙的趋势,薄淙抬手捂了下胸口,捂了一会觉得这个动作比宁梁说的话还酸,又赶紧放下了。
“差不多吧,我不说了吗我也不清楚。”薄淙把鸡骨头放在地上让刚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老六吃,又开了罐啤酒。
喝了几口,薄淙又说:“我这算不算是见色起意,是不是挺不要脸的。”
“咱俩在这参加成语大会呢?”宁梁伸手和他碰了下酒,眯起眼开始分析:“我觉得不能这么说,你又不是看见一个漂亮的就爱一个,活了快二十年了你见过的美女很多,但一见钟情的不就这一个。”
“钟情有点夸张了吧。”
“那还是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