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淙默默的握紧了手,连同手里的通知书一起抓得皱起。
“同学,你这划破了。”男生出声打破两人之间的沉默,指了指薄淙的侧颈。
薄淙梦如初醒,下意识摸了一下被指到的地方,有点流血,伤口并不深,大概是被宁梁手里录取通知书的纸尖划到了。
“啊,这,这个没事,不疼。”
这时宁梁拍着身上的土站了起来,还不忘谴责别人:“你也不知道扶我一把,我刚开始还以为你中暑晕过去了吓我一跳,这次怎么这么弱不禁风的,我都没使劲,你是不是又重了,压得我胯疼薄淙?”
见他不说话,宁梁往前凑了凑,看见了薄淙前面矮了半头多的男生,长得很白,两个人沉默着,偶尔对视一眼,不知道在沉默什么。
宁梁见状碰了碰薄淙的胳膊,小声问:“这是谁?你认识吗?”
三个人离得近,宁梁的话就算听不清也猜得到说的什么,不等薄淙说什么,男生笑着看了一眼薄淙,然后冲他伸出一只手,说:“第二次见面,我叫陈越泱。”
“越过的越,泱泱大国的泱。”
才不是第二次见面。薄淙心里默默反驳,然后伸出了手,时隔半个月,终于握上了那只被他想了很久的手,和他想象中的一样,有点凉,手指骨节分明,但手掌很软,比薄淙的手小了一圈。
“我叫薄淙。”
宁梁探出头来也握了一下,“学长,你也是琴岛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