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我们先去了。”薄淙赶紧说道,他看着陈越泱脸色不是很好,“明天早上见。”
“明天早上见。”陈越泱笑了一下。
第二天早上607第一声响起来的闹钟是六点半,薄淙关掉闹钟立马下了床,另外三个人的床铺吱呀响了几声,又安静下来。
薄淙洗漱完从卫生间出来,三个人还是没一个动的,他挨个床铺哐哐一顿拍,“别迟到啊你们三个。”
林渠从被子里探出脑袋,闭着眼含糊不清的嘟囔:“你这个点去干嘛啊我请问?”
薄淙没回答他的问题,蹲在门口换鞋,“我先走了,你们快点起来。”
说完马上外套开门走了,嘭的一声,床上的三个人同时骂了一声。
走廊上人还不多,大多数人都是六点五十起床洗漱一下就出去,薄淙就是个例外,他匆匆跑下三层楼,在三楼楼梯口停下来,三楼走廊上连个人影都没有,安静的能听见打呼噜的声音。
离说好的六点五十还有五分钟,薄淙揣着兜原地转了两圈,又用手机屏幕照了照脸,抓了两下头发,把洗脸打湿了的刘海往后拢了拢,看起来没那么傻,然后又放下手揣着兜,站在那盯着走廊。
六点四十八,走廊中间的一扇门被轻轻推开了,陈越泱穿着件黑外套,轻手轻脚的走了出来,又轻轻关上门,转过身后就看见在楼梯口站的笔直的薄淙,冲他呲着牙笑。
陈越泱小跑着过来,两人一块往楼下走,陈越泱说:“你怎么来这么早?”
“我也就刚到一会。”薄淙低着头,悄悄看了看陈越泱的黑色冲锋衣,又看看自己的,不是同款,但冲锋衣这种外套都大同小异,又都是黑色,乍一看像两件一样的,薄淙心里美滋滋的,又往陈越泱身边靠近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