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到不了三百块。
然而周慕白此刻也正在气头上,当即气笑道:“行啊,不就是三万,我赔,裤子多少钱?我也赔。”
说着他开始扯秦屿的裤腰带,抽出皮带,扔到一边去,又开始乱撕,不过显然裤子布料硬一些,他没撕动。
气得周慕白一张嘴咬在秦屿锁骨上,舌尖舔了一下,牙齿越发用力非要咬出一个印子来。
“疼疼疼,周慕白你他妈松口,我头疼着呢,你别作妖。”
湿润温热的触感,刚开始像是小猫舔水,后面是真要他狗命。
秦屿被他点了一身的火,心里的烦躁更甚,浑身的血液几乎要蹿到脑仁上去。
突然一个天旋地转,周慕白再睁眼时人已经被按倒沙发上,身上压着的那人呼吸之间热气喷洒在他脸上。
秦屿捏着周慕白的手腕高举过头,掐出一道红痕,呼吸滚烫吹打而来,“周慕白,我是不是说过别惹我?”
嗓音低沉,近在咫尺的气息完全包裹着周慕白。
方才被扯下来的那条皮带牢牢地圈住周慕白的手腕,秦屿毫不客气多缠了几圈。
身下人还死死瞪过来,带着一抹不服输的倔强,秦屿将皮带打了个结。
随后一低头就看到周慕白眼眶一红,漆黑的眸子蒙上了一层水雾,睫毛轻颤,最后偏过头去,眼角划过一行泪,轻轻落到沙发上。
吓得秦屿手猝不及防一抖,“不是,你别哭啊,好像我欺负你了似的。”
酒劲儿突然醒了一大半。
这事有点儿勾起秦屿的回忆,他记得曾经俩人好的那会儿,他最喜欢在床上把人弄哭,再慢慢哄,哄完继续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