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世钊心里登时一阵痉挛。刚才俞君识挂电话之前那句“你要是敢动他,我就让你在监狱的儿子死无葬身之地”还言犹在耳,现在潘筠来又这样说
“你别危言耸听了,我告诉你,俞君识今天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他也别想找到你。”
“是吗?”潘筠来看着徐世钊手里他的手机问:“还是那句话敢赌吗?”
有那么一瞬间,潘筠来突然脑壳开窍了,他想起那晚俞君识摆弄他的手机,之后,他远在千里之外,却能知道他做了什么,只有一个解释
“他到现在都不知道我把你带到哪里了,我没在临东市留下任何可供他寻找的线索。”徐世钊信誓旦旦:“你就别心存妄想了。给他捆上。”
潘筠来手脚又被束缚起来,他眼睁睁的看着徐世钊下了车,眼睁睁的看着车门被关上,然后,离那枚戒指越来越远。
车子再次启动,徐世钊穿着棉大衣窝在座椅上,对司机说:“开快点。”
“徐总,这已经很快了,这又不是大晴天。”司机不悦:“太快容易出事,我可不想死。”
“我给你的钱可是够你跑一年的了。”徐世钊瞪了司机一眼:“你还敢不听话。”
“你要是说杀人越货的事,就是给我十年的钱我也不干。”司机说着,还减了速。
“怎么回事?”徐世钊一惊:“我告诉你,你老婆孩子还在我手里,你别耍花样。”
“我这车有年头了,又遇到这鬼天气,说不定一会就熄火了呢。”
“那就照这个速度开,再敢降速,有你好看。”徐世钊威胁道。
司机只好老老实实的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