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受人之托。”俞君知抬头看了他一眼:“杜叔叔说你最近有心事,怎么?从国外生活了十年,回来后水土不服了?”
杜晓繁心情本就不佳,被俞君知这么一嘲讽,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张嘴就怼了回去:“你要是来找我吵架的,就等我哪天有时间,咱俩约个地方,还像两年前一样,你未必吵得过我。但我现在忙,没时间陪你。”
俞君知冷笑一声:“两年前你以为我输了吗?我不过是让着你罢了。”
“呦,是吗?”杜晓繁故作不可思议:“原来像你这么不知好歹的人,还知道让着人?冠冕堂皇!明明就是你没理。”
“我怎么没理?”俞君知索性站起来,他还真要好好好跟他掰扯掰扯:“大赛前夕,你跑回来给我过什么18岁生日?生日年年有,那么高级别的赛事几年一次?心里没数吗?”
杜晓繁切了一声,觉得这些逻辑也是够让人哭笑不得。
“赛事再这么高级别,两年一次,四年一次,顶天了。可你18岁生日,你告诉我一辈子有几次?”
没错。两个人两年前的那次不欢而散,就是为了这件事,吵得不可开交。
那真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俞君知认为,生日年年有,18岁又有什么了不得的呢?
可是高级别的赛事,他怎么能说不参加就不参加?不对,也不是不参加,他是只打了一场,然后战术性的认输了。
你是个运动员,要么你干脆别参加,既然参加了,拜托有点职业精神好不好?
打完一场,跑回来给他过什么劳什子生日?
真是没见过这种不知轻重缓急,本末倒置的人。
吵到最后,杜晓繁觉得自己一腔真心喂了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