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给他处理伤口时忍不住啧声。
“怎么才来,这都要溃脓了了。秋老虎正厉害的时候,你又包的这么严,还有啊,你这虎口神经好像也受伤了”
“行行行了,医生,你别危言耸听了,你就说我之后注意什么吧。”裴谦程说完看了一眼简禹初,嘿嘿地笑:“没事,一点不疼。”
简禹初却黑着一张脸,鼓着一张嘴。
结账的时候,简禹初非要掏钱,裴谦程一开始还跟他生气,后来也就妥协。简禹初是什么样的人,他太清楚了,今天这买药钱要是不让他拿,他估计要郁闷死。
回去的路上,简禹初又再三叮嘱:“别沾水,一天换三次药,你自己换不了,就拿到学校去,我给你换。这几天我骑车带你。”
“成,听你的就是了。”裴谦程举着受伤的手:“那今天怎么着?你送我回去?”
这倒是个问题。
简禹初知道裴谦程家离他家挺远,要走好几条街呢,他那手握着车把,刚好碰到虎口处,这一路骑回去,估计就废了。
“要不”简禹初话到嘴边生生哽住,他家那么小,连张多余的床都放不下。
“要不什么?”裴谦程玩味的看着他:“要不我住你家?”
简禹初眼睛倏地睁大:“你怎么知道我要说这个?”
“嘿,你还真这么想的?”裴谦程觉得这人挺逗,他笑了几声,便在路旁伸手拦车:“真是死脑筋,我打个车回去不就得了,车子给你留下,你明早刚好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