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敲黑板划重点,简禹初这才回过神来,认真做笔记。
他坐在第四排的位置,离讲台并不远,虽然他早就知道自己稍微有点近视,但是最近好像又严重了。
他逐渐眯起眼睛,可不大一会,眼睛就开始酸涩胀痛。
裴谦程前几天发现他看不清黑板的,此时看他把眼睛眯的只剩一条缝,才忍不住问:“看不清啊?”
简禹初揉了揉眼窝,嗯了一声:“有点近视。”
“那去配一副眼镜啊。”
简禹初又埋头写,不忘说道,“大学再说吧。”
可这事没过几天,简禹初就惊讶的发现,裴谦程看黑板的时候也眯起了眼睛,从他眯起的那条缝隙的粗细来看,简禹初判断裴谦程也近视了,可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裴谦程的视力一直都很不错。
该不会是自己给传染的吧?呸,这东西怎么会传染。他们又没有什么血缘上的亲属关系。
那只有一种可能。
课间,裴谦程趴在桌子上,两只眼睛闭的紧紧的,简禹初把两个人的水打回来放在桌上,看他如此,便问:“你最近是不是又去通宵打游戏了?”
裴谦程睁开一只眼睛睨他:“什么意思?我还”
我还有那闲心。
可是简禹初打断了他的话:“我发现你也有点近视,你之前视力不是挺好吗?”
裴谦程一愣,坐起身来,脑瓜子转了几秒,哦了一声,说:“偶尔烦躁累了,的确会打两把。不过我确实感觉这眼睛最近很不舒服,看黑板也有些吃力,这难道就是近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