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顿时有些微妙的尴尬,简禹初轻咳了两声,支吾着说:“我不是故意的,你别处都有伤,只要屁股上没有。”
裴谦程像是成心的,他回头,盯着简禹初,“你怎么知道我屁股上没有,他们好几个人都照着我屁股踢,要不然你帮我看看,肯定青的更厉害。”
“你屁股上有花啊,谁爱看啊。”简禹初拿着毛巾和药瓶没好气的出去了。
裴谦程翻个身,仰天朝天躺着。
他看了看身边空荡荡的位置,想起那会简禹初将他的头往自己怀里摁的情形。
裴谦程觉得自己完了,他好像陷在了一种无法自拔的感情里。
自从他暗示自己也可以去喜欢一个男人时,他就每时每刻都想看到简禹初。
他高兴自己就高兴,他不高兴,自己就想逗他高兴,别人与他亲近,他会暗暗生气,想把那与之亲近的男人暴揍一顿。
简禹初跟他生分,他就莫名觉得难过,今晚见他拎着酒瓶冲进巷子里时,他又开心,又担心
总之,那些恋爱时才该有的情绪,他都有。
可是他知道,自己这样充其量不过只能算是暗恋,他不敢开口,他怕吓到简禹初,更怕简禹初一生气,将他赶出去。
简禹初此时在洗手间上厕所,其实也不是真正上厕所,他就是到卫生间来躲一下。
他尽量在裴谦程面前表现的坦荡,可是出了卧室门,他觉得脸颊顿时就烧起来了。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对裴谦程到底是一种什么感觉。
他只是觉得这个人对他似乎越来越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