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谦程喉结微动,凑上去就在他的喉结上嘬了一口,草莓大的粉红色立刻凸显出来,简禹初抬手摸了下,有点疼。
“阿禹,我想告诉你。”裴谦程声音很轻,“无论是八年前还是八年后,我喜欢的人,爱的人都只有你。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
“大早晨表白,怪怪的。”简禹初推他:“既然什么都愿意做,先把这个印子给我弄下去。”
“嘬一圈会不会好看一点。”裴谦程笑着跃跃欲试,一只手始终在对方腰上放着,插科打诨的本事更上一层楼。
简禹初心里咚咚跳的厉害,像是要跳出来一样:“我这样怎么去上班啊?”
“没事,别人问起,就说上火,自己揪的。”裴谦程放开人,他只敢做到这个地步,不过简禹初今天没怎么生气,他觉得下一次还可以更进一步,直接亲嘴,可能他会更喜欢。
简禹初在心里把裴谦程骂了一百遍仍旧觉得不解气。
他在公司里熟人少,可是脖子上这个东西越是陌生人就会越肆无忌惮的议论,熟人反倒是直截了当的问了。
一上午,他除了去趟洗手间躲在办公室里哪都没去。
结果洗手间里那几个撒尿的大老爷们也不放过他。
“嘿,看不出来啊,那个东峰的简主管还挺会玩,瞅见脖子上的那个草莓印没”
“那是人家女朋友会玩,像咱们这种结了婚的中年男人,哪有那兴致。”
“要不说呢,中年夫妻亲一口噩梦能做好几宿,咱们哪能跟人家简主管那种小年轻比”
简禹初羞臊的都没敢进去,掉头又出来了。
裴谦程下来喊他吃午饭时,简禹初气哼哼的不理他,如果不是看在眼睛的份上,今早在他的洗手间里,简禹初绝对不会让他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