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洵做了个请的动作。
三个人把实验室、还有不远处的卧室都搜了一遍,无一所获。
没找到人,钟海昌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良久才说:“既然没找到,那就证明阿洵是无辜的吧。”
“是我唐突了。”顾宴深见此便离开了,再闹下去就是他无理取闹了,但是他有预感刘玉北就是在钟离洵手上。
就一层薄薄的铁皮,上面有什么动静,下面听得一清二楚。
燃起的小希望,在脚步声远去的那一刻,彻底熄灭了。
钟离洵走了进来,脸色挂着似有若无的笑:“你听到了吧,他走了。你是我一个人的,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没有人会打扰我们。”
刘玉北别开脸,不看钟离洵。钟离洵也不恼,坐在床边,陪着刘玉北。
钟离洵太安分了,让刘玉北感到害怕。但这些疑惑,在纹身消肿的那天迎刃而解。
钟离洵为什么那么安分,因为怕脏了纹身。
那天刘玉北才知道,原来钟离洵在同样的位置也纹了纹身,只是钟离洵纹的是刘玉北的全名。
黑夜中,呼吸缠着呼吸,纹身贴着纹身,随着情动,纹身愈发鲜艳,比春日的花,夏日的阳,还要明亮几分。
钟离洵咬着刘玉北的腺体,留下一个又一个属于自己的、永远不会消失的标记。
“北北,你好美。”
刘玉北一阵恶心,恢复了半刻清明,又被钟离洵拖着、拽着再次坠入黑暗的深渊。
钟离洵带着刘玉北的手来到纹身处,低声询问:“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