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渔听了从楼梯上滚了下去,几天缓不过来。
他怎么能生孩子,他是个beta啊。
所以他还是决定要跑,哪怕傅青成找到他的手段很多,但只要有一丝能逃走的希望,他还是要尝试一番。
他躲在小区的垃圾车里,被运送到城外的垃圾场。
没有证件,没有办法乘坐任何交通工具离开这座城市,他只能在城郊最破烂的地方找了一个肮脏的小旅馆住下。
他找人做了假证,在拿到假证的那天,他卖掉了傅青成用几千万买下来的项链,换取了几百块当做路费,找了一个私家车,让司机送自己去客运站。
在距离客运站还有几百米的时候,傅青成的车拦住了他乘坐的私家车,司机被人叫下去,然后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回来。
白渔被傅青成拖下车,塞进了停在一旁的豪车里。
在车上,白渔被按在后座强行接受标记,beta那干瘪无用的腺体被傅青成翻来覆去地咬。
“还真以为你跑得了啊!”傅青成恨得牙痒痒,他不过出差几天,白渔就从家里跑出去了。
他真恨不得把白渔别在身上,走哪里都揣着。
回到别墅,白渔才发现下人都被清理下去了,整个别墅只有他们两个人,他明白免不了一顿重罚。
从进门开始,白渔就不着寸缕,从门口一直到沙发,他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但傅青成铁了心想听他说什么,听不见只能让他发出点别的声音来,动作又凶又狠,撞得白渔几乎晕厥。
中途傅青成去喝了一次水,白渔承受不住,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拖着没有半点力气的身体在楼梯上爬。
爬到一半的时候,脚踝被人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