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昨晚打了许多视频电话过来。
毫无疑问白渔没有接,傅柏吟昨晚很难缠,喝醉了酒搂着白渔说腻死人的情话。
最后一条消息是今天早上十点多发过来的。
“你们昨晚做了什么?”
白渔皱眉,强忍住把傅青成拉黑的冲动,把这几条消息删除。
他不知道傅青成这样做的原因是什么,他们毕竟算不得多熟悉,在此之前也从未聊过天。
虽然觉得傅青成这个人有问题,但毕竟接触不多,白渔没有跟傅柏吟说这些话,他公司遇到一点问题,正处在焦头烂额的阶段。
结果有一天傅柏吟突然说傅青成要回来帮他经营公司,房子还没找到,暂时和他们一起住在祖宅里。
白渔当着傅青成的面没说什么,晚上睡在傅柏吟怀里,累得脱力,眼皮几乎要睁不开,还是在睡过去之前说:“青成在找房子吗?我有点怕他。”
傅柏吟把他搂得更紧,以为他是在家里没有安全感了,安慰道:“在找。”
“青成是有点不太好接近,他要是欺负你了你就跟我说。”
背后是傅柏吟温热的胸膛,白渔贴得紧,这就是他的后盾,他靠着傅柏吟就安心。
但总有傅柏吟不在的时候。
有一次傅柏吟出差了,家里只剩下傅青成和白渔两个人。
那天晚上刮风下雨,下人早早地就下去休息了,夜不归宿的傅青成难得在七点前回来。
白渔洗完澡出来,把睡衣的扣子都扣上,开门下楼喝水。
几乎是同一时间,对面的傅青成也开门出来,似笑非笑地盯着白渔。